原本那清纯萝莉小脸变得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只剩下了那因为高潮的快感变得扭曲而又似乎享受着的一只下贱的母狗脸色♡
我在她耳边低语:“玲姐,谢谢你,我很快乐,我真幸福!”她却捂住我的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是你让我重新找回了快乐!”“那我们可以经常吗?”
你没病吧?再说,这样的好事也轮不到我啊?”我觉得他说得有点夸张,所以就带着不太信任的语气问他。
可是小石不一样,一开始,他的大龟头,就犹如檑木般撞击着妻子的子宫颈,就好像战争片中,古代士兵在撞击城门一般,城门吱吱呀呀的不停地颤抖,最终会轰然捣开。
我试着坐到她床边,看着她,正想着说点什么,她又白我一眼:“让我自己脱衣服啊?”
但也很不错了),本可悠然自得的过完一生,但坐吃山空不是他的作风